《霍乱时期的爱情》是哥伦比亚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创作的长篇小说,*出版于1985年。
这是一段跨越半个多世纪的爱情史诗:男女主人公在二十岁的时候没能结婚,因为他们太年轻了;经过各种人生曲折之后,到了八十岁,他们还是没能结婚,因为他们太老了。在五十年的时间跨度中,作者展示了所有爱情的可能性,所有的爱情方式。
该小说不仅表达了“经历爱情的折磨是一种尊严”,更重要的是展现了哥伦比亚的历史。战争和霍乱威胁着拉美人民的生命,而人为的破坏加剧了人与自然的对立,人的社会孤独感使人与人之间缺乏理解信任。
⒈ 内容梗概
19世纪末期,哥伦比亚的喀他赫纳,电报员弗洛伦蒂诺·阿里萨爱上了富商的女儿费尔米娜·达萨,他用热情洋溢的情书打动了费尔米娜·达萨的心,二人迅速相恋。然而,由于身份地位的悬殊,费尔米娜·达萨不得不屈从于父亲,离开了喀他赫纳。
等到再次见到弗洛伦蒂诺·阿里萨的时候,在年轻的费尔米娜·达萨看来,二人的爱情只是少不更事的幻觉而已。
几年后,费尔米娜·达萨在父亲的安排下,嫁给了有好感的医生乌尔比诺。正值霍乱时期,一个医生丈夫不仅能带来优渥的生活,更是生命有力的保障。费尔米娜·达萨渐渐忘记了当年的事情。可是弗洛伦蒂诺·阿里萨却没有忘记。
当年一无所有的青涩少年,在叔叔的航运公司内,任劳任怨地工作,从*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等到叔叔去世时,弗洛伦蒂诺·阿里萨继承了遗产,成为富有的船商。他经历着不同的女人,也爱着不同的女人,但是内心却对弗洛伦蒂诺·阿里萨念念不忘。
他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等待费尔明娜的丈夫去世,等待费尔明娜重新接受他的爱意。令他自己也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是五十一年九个月零四天。
乌尔比诺医生在82岁时意外死亡,76岁的弗洛伦蒂诺·阿里萨立即向费尔米娜·达萨表白了心迹,但是她被他的唐突,以及自己所感到的内心深处触发出的情感所吓退。
当他们都年轻的时候,费尔明娜和弗洛伦蒂诺互相交换了许多炽热的情书,并且曾经决定结婚。而再次见到他时,费尔米娜却惊慌地自问:“怎么会如此残酷地让那样一个幻影在自己的心间占据了那么长时间”,并对他说“忘了吧”。
弗洛伦蒂诺则珍守着对她的渴望,并且决心为她保持童贞直到他们最终能够走到一起,然而他很快发现自己用放纵的生活来排遣分离的空虚。在弗洛伦蒂诺的一生中,他拥有622位情人,也曾说出过:“人心的房间比婊子旅馆里的客房还多。”
只有在乌尔比诺医生死后,弗洛伦蒂诺才重新检视对费尔米娜的爱情,他慢慢地通过自己的文字消弭了两人之间的隔膜。在一次船上的旅行中,年迈的恋人发现自己重坠爱河。费尔米娜担心这桩情事可能引起的丑闻,于是船长升起了一面向代表霍乱流行的黄旗,护送着这自我放逐但永远不分离的爱情。
2. 创作背景
《霍乱时期的爱情》创作的直接起源,是马尔克斯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则新闻:一对来到四十年前的故地重温蜜月旅行的老人,竟被载他们出游的船夫用桨打死了,为的是抢走他们身上带的钱。他们是一对秘密情人,四十年来一直一起度假,但各自都有幸福而稳定的婚姻,而且子孙满堂。
这个故事与马尔克斯的父母年轻时候的爱情故事杂糅在一起,为作家笔下的虚构小说奠定了时间跨度与张力结构,但是,马尔克斯更为重要的创作契机源自于他个人对爱情的理解和对拉美文化的认识。
马尔克斯在小说创作期间,曾多次同自己的父母进行过交谈,他是在计划写一部反映他们生活的小说。故事是从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父亲开始的。他的父亲加夫列尔·埃里希奥·加西亚·马丁内斯是一个报务员、诗人和小提琴者,在他所属的阶级里,他是一个很受欢迎的年轻人,就像小说里的弗洛伦蒂诺一样。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来到年迈的马尔克斯上校家里,并且爱上了上校的女儿。1925年3月一个炎热的下午,在马尔克斯上校家一颗扁桃树的绿阴下,加夫列尔·埃里希奥向这位叫做路易莎的漂亮姑娘透露了心迹,说自己因她而睡不着,他心里没有别的女人,一定要娶她为妻,甚至要即刻和她成亲;只给她二十四小时的考虑时间。
然而姑娘未能做出任何回答,因为在这时候她的姑妈弗朗西斯卡·西莫多塞阿·梅希亚朝扁桃树下走来。她即是《霍乱时期的爱情》中埃斯科拉斯蒂卡·达萨姑妈的原型。加夫列尔·埃里希奥给她取了一个“刻尔柏洛斯”的绰号,因为她形影不离地看着外甥女,成了所有想追求路易莎的小伙子的灾星。但路易莎最终还是偷偷答应了加夫列尔·埃里希奥的求婚。
得知女儿私定终身,马尔克斯上校气得不许报务员再登自己的家门。但这对年轻的情侣想尽一切办法保持联系。报务员的胆子越来越大,开始在窗下为爱人演奏小夜曲——就像弗洛伦蒂诺·阿里萨为费尔米娜·达萨所做的那样。
路易莎的父亲认为只有遥远的距离才能连根铲除年轻人炽热的恋情。于是就像小说中的洛伦索·达萨那样举家搬迁。但是,加夫列尔·埃里希奥没有服输。他定下了更为高明的策略,在路易莎沿途经过的城镇的报务员们的配合下,两人通过电报进行密切联系。同样的情形也出现在《霍乱时期的爱情》中。
不用再多举例证了,正是加夫列尔·埃里希奥的爱情故事,六十年后启发他的儿子创作出《霍乱时期的爱情》。他们之间的爱情故事本身就富有传奇色彩,即使原封不动,也是可读性非常强的文学作品。但马尔克斯并不就此止步,他又加入了另外一些人的爱情故事,包括他自己的爱情故事。所以,在此书中,展现了爱情的所有状态,所有可能,所有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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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果――初战受挫
1960年1月,声名如日中天的切?格瓦拉率领一个古巴代表团踏上了阿尔及利亚的土地,明白无误地预示着他将把自己的超凡影响力和指挥才能运用到一场古巴以外的第三世界武装革命中。对新生的古巴革命政权来说,将火种播撒到其他地方几乎是生存的客观需要以及义不容辞的责任。这一年,苏联领导人勃列日涅夫在出席联合国第十次代表大会时,发表题为《必须完全彻底消灭殖民主义》之演说,公开宣布“支持所有第三世界被压迫人民争取独立的反抗斗争”。而同年8月8日的《时代》周刊以格瓦拉为封面,却号召美国“采取积极行动来应对拉美地区中令人不安的新变化”,8个月后的猪湾事件似乎清晰地宣布,美国不能容忍在拉丁美洲出现一个社会主义国家。
“在革命军占领哈瓦那的一个月后,1959年2月,格瓦拉就在革命政府内建立了解放部,致力于训练、派遣古巴志愿者推翻尼加拉瓜、危地马拉、巴拿马的独裁政府。”爱德华?乔治告诉本刊记者,“然而随着1963年6月古巴志愿者支持的阿根廷反政府激进游击队在9个月的战斗后宣告失败,格瓦拉日益相信,除非借助他本人的天才领导与个人魅力,否则不可能成功,古巴输出革命的梦想于是也被放到了另一块远离美国干涉可能,但同样充斥贫穷和社会不公的大陆――非洲。”
“古巴的革命输出理想,无疑是卡尔?马克思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论断和从玻利瓦尔到何塞?马蒂,18世纪以来拉美独立运动精神的结合产物。”美国乔治城大学历史学系教授克里夫?福斯在接受采访中告诉本刊记者,“在被美国操控的美洲国家组织驱逐后,卡斯特罗和新生的古巴革命政权迫切需要盟友。”克里夫?福斯说,自1960年开始,古巴就开始训练来自非洲的左派激进主义游击队员,1963年12月,格瓦拉本人到非洲考察,第一个选中的盟友就是比属刚果(刚果金)左翼激进反政府武装(CNL)*劳伦特?卡比拉。作为卢蒙巴的继任者,卡比拉面对的敌人除了美国扶植的右翼军政府莫伊斯冲伯,还有绰号“疯子麦克”的爱尔兰籍白人雇佣军刚果第五突击队,其指挥官汤玛斯?迈克尔霍尔正是电影《野鹅敢死队》中阿兰?福克纳上校的原型。
在达累斯萨拉姆与卡比拉会面后,格瓦拉充满乐观地估计,鉴于刚果非洲中心的地理位置,一场由训练有素的游击战士发动的革命战争,将在5年内解放刚果,最终将这股革命浪潮带到非洲大陆的每一个角落。然而这些被寄予厚望的非洲革命力量,党同伐异,战斗力低下且装备落后,在他的《非洲之梦――刚果游击战日记》中,格瓦拉的失望与焦虑清晰可见,当时他忍受着轻度黄热病带来的寒颤与晕眩,发现这些被寄予厚望的非洲同志“酗酒、*巫术,甚至不敢在夜间进行侦查和偷袭行动,浪费宝贵的援助物资,*有把握的就是用无后坐力炮和火箭筒漫无目的地向远在几公里外的政府军据点胡乱射击”。为了迅速弥补这些劣势,格瓦拉建议将古巴军事顾问下放到游击队武装的最基层去,以便“按照最基本的战术布置任务,进行适当的指挥,并迅速抬高普通战士的基本素质”。
很快,格瓦拉就向哈瓦那提出了自己雄心勃勃的计划,包括将113名古巴现役陆军军人作为顾问,直接配备给卡比拉,其他300人分小股通过坦桑尼亚进入刚果共和国(布拉柴维尔)。1965年1月,格瓦拉还在布拉柴维尔会见了安哥拉人民解放运动(MPLA)领导人阿戈什蒂纽?内图,为日后古巴在安哥拉的16年军事存在开启了序幕。1965年4月1日,格瓦拉正式从达累斯萨拉姆前往刚果,亲自坐镇指挥。6月20日,他命令已经接受古巴顾问训练的刚果争取全国解放阵线游击队发动第一次大规模进攻――偷袭位于基班巴西南的本德拉水电站,然而结果令人沮丧:在9天跋涉后,已经有一半的游击队员在丛林中落伍,剩余的也被卫戍部队轻易击溃,导致20名游击队员和4名古巴军事顾问阵亡。10月,约瑟夫?卡萨武布通过军事政变上台,立刻发表声明,愿意和CNL进行谈判,并建议“一切外籍雇佣武装撤离刚果”。11月21日,切?格瓦拉率领队伍回到了坦桑尼亚,结束了他在非洲的冒险,“一部失败的总记录”,并把目光转向了他革命生涯中的最后一个目标――玻利维亚,
与格瓦拉在刚果(金)的接连挫败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刚果(布)随之成了古巴非洲革命输出的基地。“卡斯特罗的高明之处在于,他明智地选择了一股愿意接受古巴援助、意识形态相近的激进政治力量。”爱德华?乔治告诉本刊记者。于1963年“八月革命”中上台的新总统马桑巴?代巴急于在西方阵营之外找到同情其民族主义立场的支持者。1965年3月,250名古巴军人进驻刚果(布),古巴军事顾问团总部设在距离首都布拉柴维尔西南6公里马蒂布的基地,而国民防卫队(CDC),一支独立于刚果陆军、忠于代巴个人的武装防*量,也在古巴军事顾问团的亲自监督下建立。
“在这些成功的激励下,将刚果南部饱受葡萄牙殖民统治摧残的邻国安哥拉,作为这场非洲独立运动的下一个焦点,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爱德华?乔治说,“然而,被卡斯特罗、格瓦拉等古巴革命*奉为圭臬的游击战,其成功模式仍然不能在这里被成功拷贝。”在三股独立运动主要力量中,接受苏联援助的安哥拉人民解放运动(MPLA)自然成为古巴青睐的选择。1967年2月,位于安哥拉飞地卡宾达省的MPLA游击队,由古巴陆军中久负盛名的奥古斯托?马丁内斯?桑切斯上校一手训练的“卡梅旅”受命穿越丛林,前往安哥拉北部建立根据地。很快,这次行动变成了一场灾难,暴雨使得姆布里杰河水暴涨,不少游击队员溺亡。再加上来自刚果(金)支持的安哥拉民族解放阵线(FLNA)以及葡萄牙巡逻队的伏击,在经过79天的艰苦行军后,150人的队伍中只有21名幸存者到达了古巴军事顾问划定的“第一军区”。尽管损失了大部分力量和装备,表面上,哈瓦那宣称这次进军的意义堪比当年“格拉玛号”的顺利登陆。然而在背后,古巴和MPLA领导人都承认,缺乏地利,人数、训练都难以迅速提升的游击队不可能按照计划在安哥拉北部建立根据地。1968年5月,腹背受敌的MPLA正式将司令部迁移至赞比亚首都卢萨卡,7月31日,代巴被内古瓦比推翻,新总统对古巴疑虑重重,强烈要求哈瓦那的军事存在迅速消失。自此,古巴的非洲革命计划几乎在一夜之内宣告终结。
大卫马丁内斯游戏原型是赛博朋克。根据查询相关公开信息得知,在《赛博朋克2077》游戏中,在永生酒吧可以点一杯名为大卫·马丁内斯的鸡尾酒,以此来怀念大卫这位传奇赛博朋克。
上一篇里我说过,《毒枭》第三季塑造的形象更为丰富且丰满,除了卡利集团的四位教父外,让人印象最深的要数荷西·萨尔塞多以及哈维尔·潘那了。他们一个是卡利集团的安全副主管(后期转正),一个是连续三季出演的DEA探员。
有趣的是,虽然两人分属不同阵营,做出的事却每每与自己的立场“相悖”,荷西助纣为虐之余一心想要逃离,潘那伸张正义的同时却总是伤及他人……
可以说,这两位角色是本季中最重要也是最出彩的。
“好·恶人” 荷西
现实中荷西·萨尔塞多的原型有过从军经历,被卡利集团威逼着才入了伙。剧集中的荷西很大程度上保留了原型的设定:有工程学位,在部队待过,开过生物石油工厂,破产后跟着老上司科尔多瓦做了卡利集团的安全副主管。
这样一个每次出门前都要拉一下铁栅栏是否锁好的细致男人,成为了本季里最有嚼头的人物。
荷西与科尔多瓦掌管着卡利集团的安全事务,指挥“卡利克格勃”盘查扒光每一个来到卡利市的可疑人物和电话,所以缉毒局策反的小卒安德烈斯在集团聚会上偷拍的那点小事,根本瞒不过他。
但荷西并没对他赶尽杀绝,而是阻止他继续做傻事,并让他独自离开卡利,好留一条小命。
可见,荷西不光是个尽忠职守的安全副主管,还是个心慈手软的老好人——他不愿自己双手粘上鲜血。
原本想着辞职出去开安保公司,但米格尔的一席话让他不得不再干六个月,此举让妻子宝拉又和他吵了起来:“也许你是热爱那份工作。”
荷西眼中,最重要的东西永远是家庭和妻女。
面对诘难,他忍不住告诉了宝拉真相,还再次向妻子郑重承诺:真的只要再给我六个月时间,到时候我一定走。
满满的FL*味道,注定荷西最后的任期不会太平。
无论他是否真的钟爱替毒枭工作,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真的十分擅长做这份活儿。
在处理“云博化学品泄露事故”中看似没有把柄的安全检查员时,荷西通过全方面盯梢,还是找到了对方老婆出轨的证据——因为他坚信,世上没有一清二白的人。
可由于科尔多瓦是张人人防备的“熟脸”,需要有新面孔去下最后通牒,在大卫和吉尔伯托的威逼下,荷西只能不情不愿地亲自上阵。
事实再次证明,他真的很适合做这种脏活,油盐不进的安全检查员,最后还是在荷西拿孩子做筹码的情况下,败下阵来。
荷西*的毛病是“天真”,明明足够聪明到知晓自己到底在替谁工作,却依然自欺欺人地认为他是清白的。
去接美国律师斯达克曼的路上,荷西自顾自地说:“我不卖可卡因,也不开枪杀人…”言下之意,似乎自己并不是个罪犯,斯达克曼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掩耳盗铃的本质。
越是想远离泥潭,结果就陷得越深。
处理警方搜查帕罗马利办公室的“大危机”中,荷西又一次证明了自己的价值:情势岌岌可危的,他硬是藏起了大笔没有丝毫遮掩的贿款,助帕罗马利乃至卡利集团躲过一劫。
自以为不出事就可以永远避免尴尬,荷西的“天真”再一次被击碎。
当宝拉带着自己去应酬时,大卫碰巧撞见了他——由于大卫早就看不爽荷西端着架子装模作样的态度了,所以决定送瓶酒好好示威一番:你们别被荷西人模人样的样子给骗了,这混蛋在我们卡利集团里可是真有两把刷子的。
喷的香水再香,还是盖不住身上的骚味。
卡利集团的*杀手纳维根特在本季里与荷西共有三场对手戏,可谓是解读荷西角度刁钻的*注解。
第一次是米格尔让两人去把玛丽娅的儿子从萨拉查家带来,路上,纳维根特坦白了他对荷西的浓厚兴趣。
——你这个家伙真有意思,明明身在随时随地都可能自身不保的处境,却依旧不佩枪,真不知道怎么说你。
荷西“心虚”地辩解称自己不需要带枪,可纳维根特直接挑明了“你并不属于不带枪的大多数人”,还猜出了荷西不是不会用枪,而是害怕自己会拿枪做出点什么可怕的事来。
来到萨拉查家后,荷西非*、有话好好说的言行态度,对萨拉查夫人来说没有任何卵用(除了迷惑),最后还得靠维纳根特持枪威胁,才能带把孩子强行带走。
一切都被纳维根特说中了:荷西不带枪的任性做法,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毕竟他差点就被彪悍的老太婆一枪崩了。
荷西的“反抗”是徒劳的,就像他事后夺走男孩手中的枪一样。
在此期间,吉尔伯托意外被抓,暴跳如雷的米格尔非要安全部门找出“责任人”——只要供出科尔多瓦,荷西就能够安全了,可他还是把责任归咎于美国人的先进技术而不愿给出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但科尔多瓦先忍不住了,他背叛荷西独自逃跑,被大卫抓了回来……
到两人当面对峙的时候,荷西还是在给科尔多瓦说好话,直到此刻,他还幼稚地希望不要流血。
可大卫与米格尔私设刑堂就是要见血的:卡尔德隆队长,科尔多瓦夫妇先后都死在了荷西的面前。
一直以来,卡利集团的优雅和虚伪,让荷西误以为这只不过是个另类的“现代企业”而已,可它终究是个贩毒集团……荷西在大脑一片空白中,稀里糊涂地成为了新任安全主管。
认清现实的荷西深刻明白,只要他在这个位置上一天,自己的家人就永无宁日,于是他开始着手“投敌”。
联络美国探员,供出米格尔出席舞会的信息,换取对方信任后,荷西和他们一起计划了抓捕行动。
……可最后还是功亏一篑——潘那等人直接甩手回了波哥大,一副不管自己死活的样子,深感被抛弃的荷西彻底被恐惧吞没,担惊受怕之余,他终于忍不住组起了枪。
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总会一件接一件的发生。
恩里克与荷西现在都有内奸的嫌疑,出于私心,荷西利用恩里克对自己的信任,把他偷偷藏了起来,并把暴露的原因再次归咎于美国技术——他依旧奢望让所有人都活到明天……
不过,现在荷西身上也只是有嫌疑而已,并不影响他带着纳维根特,去找之前被他安置到安全屋的帕罗马利。
纳维根特当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这并不影响自己把心里话说给对方听……
三季《毒枭》以来,纳维根特这个戏份不算太多的杀手一直寡言少语,不难看出是个防备心强烈的狠人,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仍旧愿意对荷西说这么多秘密,可见他潜意识里,认为荷西是一群罪犯中极少数值得深交的人物,而且嘴一定严实。
讽刺的是,荷西接下来要面对被杀还是杀人的抉择:恩里克被抓,说出了许多不利于自己的信息,他们俩至少得死一个,早已意识到这点的荷西,被迫只能利用传呼机陷害恩里克。
荷西终于杀人了,对象还是一直来都信任自己的朋友,就算没有亲自动手,他还是背上了血债。
残忍的现实彻底将渴求光明的荷西吞噬,此刻唯有妻子的安抚才能稍稍宽慰他愧疚、罪恶、绝望的内心。
在之前的多次冲突中,荷西每一次都靠着妻子女儿的陪伴才能坚持下来——此时宝拉已经和他闹掰,带着女儿回了娘家,本来两人见面应该大吵一架,可她一看到丈夫的神情,便明白多说无益。
宝拉的安慰,让失去希望的荷西又一次“活”了过来,也正是为了妻子和女儿,荷西再次鼓起勇气,去做完自己该做的事。
最后一回抓捕行动出现了不少变数,比如大卫找到了自己“通敌”的证据,狂怒的米格尔决定亲手清理门户——在呼吸困难、意识模糊的弥留之际,荷西看到了恩里克,如果是他来索命,大概也能心安理得一些吧。
荷西活了下来,并且取得了阶段性胜利。
但只要卡利集团没有被真正制裁,荷西一家就不可能拥有安全,所以他必须帮助潘那找到帕罗马利。荷西必须自告奋勇,尽心尽力。
跟随潘那、费斯通、万内斯三人回到卡利市后,所有行动都需要小心谨慎,孤立无援的他们危险重重……
即便如此,荷西仍不愿意配枪,他依然固执地坚持自己早已千疮百孔、溃不成堤的原则底线。
该来的总会来:准备接应帕罗马利等一行人的时候,来打前哨站的纳维根特利索地制住了他,耐心等待目标之余,纳维根特忍不住与荷西谈起了心。
——你不该做叛徒,别担心,我不会杀你,因为大卫要亲自动手,这样也好,我们之间的友谊不会受到损伤……
显然,立场有别并不能阻挡纳维根特对荷西的好感,可惜了,我将会失去一位对脾气的朋友……不过,对我来说,友谊并不是太重要的东西。
突发变故让荷西反客为主,当他拿枪指着纳维根特时犹豫了:我不想杀人!
荷西的迟疑让纳维根特料定他不会开枪……
但这还是一道选择题:是亲手杀人,还是放任威胁自己和家人的隐患溜走?
告别了关系复杂的帕罗马利,荷西一家终于来到了美国。但无论他在扳倒卡利集团上立了多大的功劳,他依然是个作恶累累的罪犯。
在必要的审判后,荷西接受证人保护项目,化名埃迪消失在了美国……他的一举一动仍被监视,只是换了个方式坐牢罢了。
荷西是本季《毒枭》中最抢眼的一个角色,他在作恶中向善,在痛苦中挣扎,在艰难中冲脱,这样略显悲情的故事并不新鲜,却永远不会让人看腻。
“坏·善人” 潘那
哈维尔·潘那在前两季中戏份颇重,和墨菲共同扛起了缉毒局的大旗(颜值担当?),相较之下,他更像是一个游走在黑白之间灰色地带的人物,比如与“巴勃罗受害者反抗组织”沆瀣一气……
第三季对潘那人物形象的塑造更进了一步,这个渴望见识世界、改变世界的男人,不再简单流于表面,而开始变得有血有肉。
《毒枭》S3的故事起于潘那,终于潘那——开场是出席老家拉雷多的一场婚礼,潘那被老乡们视为英雄,在这种氛围下,他见到了老相好罗琳。
又是说自己要戒烟,又是对罗琳坦白心声道歉(看来当年也渣过),不难发现,潘那试图摆脱过去那个“不干不净”的自己,家乡淳朴简单的生活气息更让他向往善良。
晚上,潘那和父亲一诉衷肠,老爹的话*概括性:“小时候你想离开这里,到外面的世界去,但你发现这个世界并不理想……不过别试图去改变它,更多时候,它会改变你。”
潘那摆脱不掉过去的自己,他迟早会回到哥伦比亚去对付毒枭,因为那里的刺激生活,让他痛并快乐着。
一回到驻哥大使馆,潘那就觉察到气氛变了,大使克罗斯比刚见面就提醒他“情况有变”,言下之意是“别再拿你的老一套做事了”。
不光克罗斯比这样说,CIA的斯蒂奇更直接(事实上也是他帮助潘那调回哥伦比亚的):麦德林行动失败了,禁毒战算个逑,得改变策略,卡利集团就让他们投降了事吧。
再加上缉毒局里就是一群混吃混喝混时间的家伙,准点打卡拒绝加班,完全没有干劲……于是,心灰意冷的潘那终于忍不住约炮,接着吸回了烟……
DEA中还想对付卡利集团的,大概只剩下达菲和洛佩斯两名探员了,可他们偷偷去卡利的事儿被曝光上报了……
从官方到民间,似乎所有人都对两位不按规矩办事的探员心生不满且横加指责,达菲和洛佩斯原以为潘那会力挺他们,结果潘那什么也没做,只是告诉他们“听话”,乖乖回国去。
不罩着干实事的手下,又对踌躇满志的新人费斯通视而不见,还对记者卡罗琳娜的试探置之不理……既然大局已经,个人意志和力量再强大也是徒劳无功,何必再费那么多力气呢?在此阶段,潘那彻底放弃了希望。
可当“云博化学品泄露事故”的调查结果公布后,愤怒的潘那终于坐不住了——卡利集团再道貌岸然,依然是一群畜牲!
既然决定和高层乃至整个环境作对,潘那就注定不会循规蹈矩,怎么狡猾实用怎么来。
派费斯通和万内斯去卡利,让两人揣着一张没填地址的搜查令;抓住银行的失误,发现卡利集团的洗钱人尤拉多;再把相关的信息透露给一心想搞个大新闻的卡罗琳娜,对方当然明白潘那在做违法的事,尤其是他心虚地说了“无可奉告”。
不过,刚刚鼓起来的雄心,转眼间就被斯蒂奇的丛林之行给打成了筛子——他轻易识破了对方为两位华盛顿参议员做的戏,一堆被称为毒贩和共匪的尸体,其实只是普通的游击队和农民。
所谓的“禁毒战”已经沦为搞冷战思维和霸权主义的滑稽秀了吗?
眼见糊弄不了懂行的潘那,斯蒂奇软磨硬泡让潘那跟着自己一起扯谎:说了真相没一点好处,撒谎还能为“国家大义”提供些便利。
……当两位参议员询问他的意见时,潘那最终还是说了谎。
如果没有新的进展,或许潘那又会放弃……但两名手下找到了吉尔伯托的住址。大好的机会放在眼前我能随便错过吗?!当然不!
由于整个哥伦比亚司法、执法系统内都没有可信赖的帮手,所以潘那找上了先前对自己表现冷淡的马丁内斯上校:我就问你一句,近在眼前的大鬼抓不抓?
一小撮“顽固分子”的执着,捅了个天大窟窿,也打乱了所有人的部署……
可既然总统决定“公事公办”,那抓了吉尔伯托就是一场胜利,潘那索性破罐子破摔,大方宣布胜利,公开自己将闹个天翻地覆。
在明面上,这是“明规则”的胜利;在暗地里,潘那被“潜规则”虐成渣。
马丁内斯被革职,烂摊子要让潘那解决,官方还还不给有效支援,如果不是“天降福利”送上真诚反水的荷西,让潘那得到了米格尔的账本,他可就真要黯然退场了。
想要解读账本,就要让已收监的尤拉多开口,想让尤拉多配合工作,就得救回他被绑到深山里的妻子,想要营救美国妞,就要找老相识帮忙……
答应给伯纳免死*,又给卡斯塔诺兄弟先进的夜视镜和武装直升机配合,潘那为此下了血本——可瞅着准备大开杀戒的卡斯塔诺兄弟,潘那依然天真地想拾起早就被他丢掉的圣母心:能不搞大屠杀嘛?
伯纳语重心长地教他做人:如果你真想救克里斯蒂娜,就必须死很多人,你是官府的人吃瘪很正常,但我们只是毒枭和私人武装。
克里斯蒂娜被送回美国前,痛骂潘那是“人渣”——她骂得没错,潘那欺骗她、利用她、愚弄她,抓她丈夫,害她被绑,就算她自己不干净,潘那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潘那貌似愧疚地道歉,但克里斯蒂娜一言戳穿了他的虚伪:你抱歉个鬼!她还是对的,潘那或许会略有羞愧,可他绝不后悔,即便重来一次,他照样会那么干。
讽刺的是尤拉多死了,潘那的千辛万苦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克罗斯比自然免不了要挤兑他,毕竟潘那做的那一堆得不偿失的破事太丢人,眼下还净是烂摊子。
本来潘那该遵守诺言,准备放弃,但官方不作为的态度再次激怒了他——既然这是我工作的最后一天,那在下班移交之前,我还能再孤注一掷一回。
靠着这股决心,以及荷西的计策、赛拉诺将军的支持,潘那终于抓住了米格尔。
在此之前,他还向卡罗琳娜透露了国防部长博特罗受过卡利集团的贿赂,结果一回头得知连桑佩尔总统的竞选资金也是卡利出的……所有努力都是枉然。
绝望的潘那,情不自禁地对克罗斯比说出了“我们从没有机会”。
事后,反倒是一直看不爽潘那作为的斯蒂奇来“安慰”他:无论如何,胜利就是胜利,每天都有新的坏人诞生,能做到现在这个份上,你已经很不错了。
当斯蒂奇拿起记号笔,让潘那画完剩下的×时,他扭头而去——被买通的政府,给自己量刑的毒贩,如此虚假的胜利潘那无法接受。
于是他找到了帕罗马利,让卡利集团伤筋动骨,产生了真正扳倒这群毒枭的希望……但潘那还嫌不够,又专门起草了状告政府的起诉书。
此举当然被叫停——就连向来不看好他的克罗斯比,都忍不住向潘那表达了自己的佩服:卡利集团的教父们不会很快出狱了,你把整个系统玩弄于鼓掌之间,你胜利了。
潘那能达到这种程度早已远超所有人的预期了,潜台词却是:你还想怎样?
潘那却认为自己没赢,卡利集团尚未得到真正的审判与制裁,与毒贩妥协还接受政治献金的政府大摇大摆坐在高位,这算什么胜利?不过是一次妥协和政治游戏罢了。
终于,走投无路的潘那决心du上自己的职业生涯和个人前途,实名曝光卡利集团与哥国政府的罪行。
卡罗琳娜在做专访前也替潘那担心,毕竟他玩得太大了……可潘那无所畏惧。
不出意料,真相被揭露后,哥伦比亚陷入了动荡边缘,美国也朝野震怒,克罗斯比迫于压力要驱逐潘那,但他晚了一步——不用等你们处置,我自己走。
潘那算是较为典型的“混乱善良(混乱正义)”式人物,本质上极力追求正义和公道,在正常渠道走不通的情况下,他一定会打破陈规,按照自己的意愿随心所欲,为了结果正义,他可以如同罪犯一般不择手段。
卡利教父们的统治被终结后,潘那回到美国本部准备离职,却再次被上季结尾见过面的指挥部大佬“截”了下来。
“毒战”还远没有结束,我们有的是你胡作非为的地方,辞职申请已经撤销了——得了吧臭小子,你这样的“烂人”除了继续缉毒还能干什么?
潘那似乎没有被说动,因为他回家后直接告诉父亲“我做得够多了,也受够了。”
但望着美墨边境格兰德河上的毒品走私船,他真的能从容不迫“功成身退”么?
回到最初父亲说的话:“别试图去改变世界,更多时候世界会改变你。”这句话细想之下没错,潘那一直在尽力改变世界,可他改得了“一”,却变不了“二”,何况,如今的他已是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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